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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宫廷:努尔哈赤竟然把最宠爱妃勒死殉葬(2)

 这时,一位亲信侍卫匆忙地走了过来,他跪在地上,朗声报告:阿巴亥主子给大汗寄来了一件信物。   努尔哈赤当下心中暗自大喜。   努尔哈赤拆封一看,是一件以鹿羔蒙绒制成的,形状似心脏的极雅致的一个黄色小荷包,下端缀有葫芦蔓的装饰,这是女真族男女祈求爱情天长地久的信物。   女真族男女定情的小荷包努尔哈赤笑了,他颇愉快地联想起了阿巴亥,从前轻唱过的一首女真族情歌:“红线线,绿线线,偷偷给阿哥绣荷包。荷包上面绣支箭,让他经常来见面。荷包下面绣朵花,盼望阿哥来取它。花儿旁边绣棵草,别等秋后花儿老。”   努尔哈赤心情大好地摇了摇头:这鬼女子,亏她还记挂着这些!随即,努尔哈赤声音激荡地传令三军:全军把早餐吃饱,下一顿就杀进沈阳城去吃了!   沈阳、辽阳大捷的硝烟尚未散去,努尔哈赤把善后的事宜撂给了自己的副手。努尔哈赤带着随从骑着快马,“嘚嘚嘚”地往回赶。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犹豫与反思,努尔哈赤觉得自己不能再像一个傻子似的,荒废掉自己宝贵的时光了。他已经进入到人生的暮霭,他的余生中只爱阿巴亥一人。   他为什么不把握住这难得的时光,快乐地与阿巴亥相处呢?现在他拿下了辽阳城,这是他人生中无上的辉煌。他一定要亲自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接进辽阳城居住,以赎回自己这一段时间对于阿巴亥的简慢。   努尔哈赤赶到萨尔浒的郊外,已是午餐的时间。努尔哈赤很远就下了马,让随从远远地跟着,独自走近了阿巴亥的居所。他要给阿巴亥一个意外的惊喜。   此时,萨尔浒郊外的草场看上去是整齐安静的,阳光像细碎的波浪似的,在微风中起伏的草叶上跳动着。   阿巴亥在原野上的一座白墙茅屋,显得愈发的清正。努尔哈赤悄声地走近了屋子,阿巴亥起先没有看见他。   因此,努尔哈赤看见了他一生中难得一见的温馨场面:洗尽了铅华的阿巴亥,脸色依然是白里透红的,一如草原上一朵金黄的草叶幽香的金莲花。她当时正亲昵地与三个男孩一个女孩围坐在一起。一家人只有桌面上一盘简单的青菜,一大盆窝窝头,却依然是很认真地咀嚼着。   这样一种天女贬下尘埃的阿巴亥,使努尔哈赤感觉到了一种人间女子的更美、更柔的亲切感。努尔哈赤的眼角湿润了,这是一个曾经母仪天下、华贵无比的女子呀。   可是,在这样简朴的环境中,依然不可以动摇她做人的高贵。也唯其如此,这女子才能令大气磅礴的努尔哈赤真正地体会得人生的清润如水。   最小的男孩多铎率先看见了在门口站着的努尔哈赤,他惊喜地跳了出去:父汗!是父汗来接我们了。   阿巴亥慌忙地携了两位年长的男孩与女孩跪了下去,她的柔媚仍然是一杯醇厚弥香的酒。可她激动得只哽咽了一句:大汗,我……

  努尔哈赤很快地把阿巴亥扶了起来,他用手轻抚了一下阿巴亥的后背,表示自己的抚慰与理解。   次日,努尔哈赤华车盛妆地把自己冷落了近一年的阿巴亥怜惜地迎回了久违的宫殿之中。从这以后,我们在清朝官方的编年体《满文老档》中就可以看见阿巴亥复出后活跃的身影了。   过去的一年,阿巴亥承担了太多的委屈,人们向这个无妄的女子身上泼洒了太多的脏水,这使努尔哈赤本人也失去了一些原本应该与阿巴亥相处的甜美的私人时光。   烈士暮年的努尔哈赤后来强势地把阿巴亥塑造成为一种公众人物,就是要向那些嫉恨阿巴亥的势力宣布:他的有生之年,必须给粹美的阿巴亥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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