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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弄大了女人的乳房?

谁弄大了女人的乳房?
造物主在陶制女人时,担心女人不能媚惑男人,便给女人塑造了一个乳房,这样,女人就有了第二性美,而女人想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便弄大了自己的乳房,以展示做女人“挺”好,殊不知,乳大并非能“傲视群雄”。
女人之乳,乃一身之“彩”,可谓一官多能。一为哺乳所需,乳大好养,二为狎玩所备,闺房戏谑,三为美身所饰,塑身造形,这是女人独到之处。正因如此,从古至今,女人的乳房就深得文人的眷爱,并写下了大量的赞乳诗,《诗经》“有美一人,硕大且卷”,明代王偁《酥乳》“一双明月贴胸前”,清代孙原湘《即事》“半臂才遮菽乳香”,这些诗,细致入微地描绘了女人酥乳之美,给人以不尽遐思。
不知从何时起,中国女人对乳房的“修饰”步入了误区,她们认为女人以硕大为美,所以,丰乳运动热火朝天起来,各种增乳产品也应运而生,一时间,“蒙牛乳业”蓬勃发展,最终,女人一个个变成了摇摇欲坠的“波霸”,当伊人对面走来,似大军压境,男人莫不望风而逃。
其实,中国男人还是喜欢小乳,在性文化中,尽管有“环肥燕瘦”之说,但“楚王好细腰”,还是占据主流审美的趋向,从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到明代唐寅《孟蜀宫妓图》,画中就传递了对女性“清俏”形象的旨趣,画中美女衣带飘逸,束腰紧乳,向人们诠释了女人曼妙轻柔体型的意象,一直到民国,油画大师潘玉良笔下的《浴女》,也尚未脱离“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格调。
现实中,相女时,有道是“一面之神在眼,一身之神在乳”,观形体,莫妙于观乳,乳的形态各异,有羊角奶、瓠子奶、木瓜奶,南瓜奶,锅底奶,不一而足,其中尤以羊角奶见殊,它是乳中极品,我们知道《米洛的维纳斯》雕像,就是羊角奶,恰是因为羊角奶之翘姿而使裸体像丰神兼备,气韵生动。羊角乳,“观之如白玉,嗅之如香麝,含之如葡萄,摩之如气囊”,大凡寻花问柳者,不可不知。而要获得奇物,必下江南觅之,因江南女子多此物,乳有肥细之别,而北方肥硕坚实,不足一道,如学唐玄宗喜爱杨玉环的“肥乳”,且不说,让人感觉进了肉铺子,就是卧榻之上,双乳平铺,几如马踏牛粪,烂堆如泥,实在败人“性致”,有何食欲可言?而乳细者,盈盈一握,娇嫩玉滑,五指围剿,妙不可言,确实是“软温好似鸡头肉,滑腻还如塞上酥”,越品越觉南胜于北,越看越生怜惜之情,令人不忍释手,偎红依翠之乐尽在其中,所以,“猛男好小乳”,实为内家语。
喜欢乳大者,大都是患了“饥饿症”或“恋母症”,人类处于幼童时期,不得食,便嗷嗷待哺,乳,乃母养之源,及长大,终不能忘怀,所以喜欢乳大者多有此病态。西方那个卢梭,就是“恋母症”,他偏好乳大臀肥,他在《忏悔录》中就毫不掩饰偏爱乳大肥臀的情结,大画家提香就是个“饥饿症”,他偏好画乳,如他的画《韦切利奥》,就是肥乳丰臀。但中国文人,却趣味相异,李渔是个色中惯客,他在《闲情偶记》中,对女人肌肤、眉眼、手足都有精辟的论述,惟独就是没说到乳,或许他认为乳为“末技”吧,这是一大憾笔。
女人为何要爆乳,这是一种裸恋,是远祖性的遗传表示,她们无非是想激活男人的“兴奋点”。今天,人们祟尚丰满为美,弹性质感是乳美最重要的美学特征,“手感好,弹性好,质感好”,一直是女人不懈的追求,但我们也不能忽视一点,人体美要体现整体比例的和谐、匀称与适度,乳房,犹如香炉之耳,宫门之坏,必须符合美学定律,也就是三围皆中绳,力求突出胸线、腰线、臀线的曲线美,在中国传统美学中,即重“中和”之美,不偏失一方,试想,当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乳大如鼓,在视觉上忽如胸涌澎湃,身躯难免有不能承载之重的感觉,如何谈得上美!所以,女人选乳非选盾,而是选矛,在此,笔者铜都颜小四奉劝弄乳者,胖者肥乳,逾增其膗,瘦者肥乳,逾增其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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