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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4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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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后来上政治系,完全因为父亲的关系,父亲让她上政治系,二妹马琰上法律系,是认为“中国妇女地位最低,你们出来要为争取女权做些事情。”他还对马珏说:“你出来可以当公使。过去当公使的都是男的,他们带夫人出国。你开个头,由女的当公使,你带丈夫去赴任嘛。”又对二妹说:“你可学习法律,将来就是离婚,也可以保护自己的权益。” 一九二九年五月十七日,鲁迅从北平给上海的许广平写信中说:“……今天下午我访了未名社一趟,又去看幼渔,他未回,马珏因病进了医院许多日子了。……”到了五月二十九日,他给许广平的信又提到:“ ……晚上是在幼渔家里吃饭,马珏还在生病,未见,病也不轻,但据说可以没有危险。……” 鲁迅对马珏是十分关爱的,马珏后来才读到《两地书》的这些文字,她表示十分地感动。马珏还说,“鲁迅先生在百忙之中还为我起了个号,后来觉得字过于生僻,就通过父亲转告我,可写成大家都认识的‘仲服’。称仲,是因为我排行第二。” 马珏长得非常漂亮,在北大被称为”校花”。二○○七年二月间方才过世的散文名家张中行先生在《负暄三话》一书中,就有一篇文章谈马珏的,他说:“我一九三一年考入北大,选中国语言文学系,系主任马幼渔先生是马珏的父亲;马珏在政治系上学,有一项了不得的帽子,‘校花’。” “人,尤其是年轻人,常情,水做的怎么样说不清楚,泥做的都爱花,如果还大胆,并愿意筑金屋藏之。诚如我所见,上课,有些人就尽量贴近她坐,以期有机会能交谈两句,或者还想‘微闻香泽’ 吧;以及她后来的文中所说,常常接到求爱求婚的信。” 而马珏在《北大忆旧二题》中回忆:“六十年前我正好十八岁,当时女生很少,所以我显得很突出。记得上第二外语时,课间休息,我到女生休息室去回来,见我书桌上写着‘万绿丛中一点红’,我一见很生气,也不知谁写的,就用纸擦掉了。第二次再上课时又见上面写着‘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我又擦了。不但有这种‘题词’,还常接到来信。…… 来信绝大多数是普通信格式,大意是要求通信做朋友,充满敬慕之词。有一个装订成本的给我印象很深,一共两本,一本给马先生,一本给马小姐,内容从不知我的名‘珏’字怎么念说起,然后介绍自传,直至求婚。还有一个经常来信而不署名,发信地址又老变的,我也留下了印象。”当时北大的学生选马珏为花王,《北洋画报》也多次报导,她的照片更是两次登上封面,听说情书每天接到十余封 。
一九三二年十一月十三日鲁迅从上海返回北京探视母病,马氏父女曾来看他,鲁迅铭感之,他在十一月二十日给许广平的信就说:“这种老朋友的态度,在上海势利之邦是看不见的。”一九三三年三月十三日鲁迅在上海“得幼渔告其女珏结婚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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