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6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71年9月13日凌晨林彪一行人在温都尔汗坠落,机毁人亡。林立衡接受审查,被迫交代林彪书赠书中“笑一笑十年少”、“天马行空”的涵义,审查期间曾服用安眠药自杀未遂。后来她写信给毛泽东求助,1974年7月31日,毛泽东批示解除了对林立衡的审查。林立衡当时头发少了一半,牙齿掉了六颗。接著跟男友张清霖结婚,并在郑州一家汽车厂工作。后来又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作。1989年参与发起了一个名为“中国现代文化学会”的机构,后来在这个学会下面设立一个企业文化专业委员会和一个口述历史专业委员会。目前从事餐饮事业。
人物生平
解除关押审查
“九·一三”事件后,林立衡和男友张清霖先后都被带到当时的政治局驻地北京玉泉山,作一般关押审查。 1974年3月,随着“批林批孔”运动的兴起,林立衡被“四人帮”定性为“林彪留下的钉子”。她顶不住“四人 帮”的恶意攻击,曾超量服用安眠药自杀,被人发现后送空军医院救活。后来,她斗胆向毛主席写信。1974年7 月31日,毛泽东下达批示:“解除对林立衡的监护,允许她和张清霖来往。”根据毛主席的批示,空军政治部 领导找她和张清霖谈话,同意他俩结婚,同时下放河南开封农场劳动。
在中国抗日纪念馆与开国将帅子女80多人齐聚
退休后的林哓霖
作战指挥才能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新中国成立以来国防和军队建设成就展》在北京中国军事博物馆展出时,林彪被列为“十大开国元帅”之一的照片赫然在列,展览使用“出色的作战指挥才能”形容林彪早年的军事贡献。对此,林彪大女儿林晓霖在广东梅州大埔县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称,这是一种官方认可,体现了尊重历史的态度。 日前,在北京的林晓霖再次接受了记者采访。她表示,虽然在“文革”中,她与父亲林彪一度断绝父女关系,但骨肉感情是难以抹去的。她同时表示,愿意向在“文革”中受父亲迫害、牵连的人谢罪。
“文革”中与林彪断绝父女关系
记者:在一些出版物曾提及您与父亲在“文革”中有一些恩怨。
林晓霖(以下简称“林”):“文革”开始时,我是保守派组织“八八战斗团”的骨干,不是保守派的领袖。当时,哈尔滨各高校集中到我们哈军工进行了一次大辩论,保守派和造反派各发表自己的意见。我大辩论的那篇文章的名字是《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
我从演讲台下来时,工作人员立刻收到40个条子,要我的这个稿子。他们从我手里拿走稿子,赶紧抄,还有打印的。整个东北散发得很广。我没想到,这个事情影响特别大,引起造反派到北京告我的状。
告到“林办”后,很快就出现了一份《林彪声明》,说我政治落后什么的。后来在一本《毛家湾纪实》的书里,父亲秘书赵根生回忆说,这份声明其实是叶群完成的,然后就在全国广泛散发。
这份声明一下子把我打入地狱,让我死不得、活不成,搞成个反革命一样。因为当时,按照“公安六条”,谁反对林副主席,谁就是反革命。在这份声明散发前,他们用欺骗的手段,用飞机把我搞到了新疆戈壁滩上软禁起来。在新疆,有人对我宣布了这份声明后,我大哭了一场,给林彪写了一封断绝父女关系的信。我还绝食了。在“文革”中,我绝食了好几次。
“九·一三事件”后涌现骨肉情
记者:那份声明中称,你一贯反对父亲。事实是这样吗?
林:我当时的政治观点,就是保守派的观点。我反对打倒老干部,把他们批斗得那么惨。我看不下去,心里难过啊。把各级党委全部砸烂,靠边儿站,学院整个都瘫痪了,我认为这种做法不对。
我在大辩论那篇文章中,讲了很多道理,用了刘少奇、邓小平的一些语录。我父亲和江青他们那个时候正在发动“文化大革命”,而我却给“文化大革命”泼冷水。我不是针对他个人,而是针对当时的整个大方向。
我认为,他们如果不把我打下去,抛出那个声明,那中央“文革”小组能答应吗?他们支持造反派,而我作为林彪的女儿,却站在造反派的对立面。这样,就把我作为牺牲品打下去。这是一种政治的需要。
记者:“九·一三事件”前后,你的处境怎样?
林:“九·一三”事件发生不久,我很快就知道了。领导找我谈话,我很震惊。
在头几天,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很多人过去见面,都笑嘻嘻、很热情,怎么一下子都拉下脸不理了。过“十一”,报纸上也没有父亲的名字了。我夜里睡不着,预感大祸要来临。虽然我写了断绝父女关系的信,但这时候,骨肉之情就冒出来了。
记者:30多年过去,作为女儿,您对父亲在“文革”中的“九·一三”事件怎么看?
林:我后来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真相。我父亲当时是中央的二号人物,对“文革”造成的灾难,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老战友、对不起老部下、对不起他战斗过的地方的父老乡亲。这是我的看法。
作为林彪的女儿,我义不容辞地,对遭父亲迫害的人、受他牵连的人谢罪。
林晓霖与原林办工作人员合影
我读过余秋雨写的《借我一生》,看到他家在“文革”中受到很大打击。我见到他时,替我父亲向他家谢罪;在王光美追悼会上,我见到刘少奇的孩子,也向他们谢罪;老舍在“文革”中自杀,我也向老舍的孩子舒乙谢罪;井冈山联谊会时,到场的都是老红军的一些子女,我站起来向他们替我父亲谢罪。我到过广东惠州一个部队,这是我父亲曾经带过的一个部队,我也谢罪。这么多年来,在很多场合,我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替我父亲谢罪。 我谢罪,不为求得他们的宽恕。他们遭受这么大的灾难,我明白,这是宽恕不了的。
有人对我说,你谢罪有什么用,你又没有钱,也没有权。你谢罪,也给人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这么些年,很多人死去了、走了,还有少数在人间。我感到很对不起他们,但我真是无能为力。替父羞愧和谢罪,已无济于事,只是一种内心沉重而持久的感受罢了。
“我和林彪的父女情是抹不掉的”
记者:您与父亲林彪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文革”中您写信与父亲断绝关系;“九·一三”后,您也不免受牵连。您内心里有怪过父亲吗?
林:我60多岁了,有时还做梦梦见父亲。从个人感情说,我和林彪的父女感情是怎么也抹不掉的,怎么也消失不了的。这是人的天然亲情。
虽然我和父亲在一起生活不是很久,因为我的后妈,我就像是一个灰小鸭,被排挤在外,受罪受苦。但是,给我亲情、给我父爱的,也就只有我爸了。我永远忘不了。这人世间,没有任何人给我这种父爱的感受。
“对林彪的评价,功是功,过是过”
记者:在广东大埔时,您说到父亲的相片30多年来第一次出现在军博展览中,感到身上的一个包袱终于卸下时,落泪了……
林:多年来,我内心里确实非常沉重。“九·一三”事件后,关于我父亲在革命战争时期的战功,被尽可能地抹去了。我曾经到解放军画报社,想花钱把我父亲的照片洗出来。在指挥平津战役的将领合影中,他们把我父亲抹掉了。我找他们说,这不是原来的照片,历史就是历史,我要原来的照片。现在这两张照片,被抹掉的和没被抹掉的,我手头都有。
我说过,对林彪的评价,功是功,过是过。他在几十年中曾立下了辉煌战功,但这不能掩盖他后来发生的“九·一三”事件的结局。同样,“九·一三”事件不能把他过去为中国革命立下的功劳完全抹杀掉。
这些年,我在替父亲谢罪的同时,也努力希望我父亲曾经带领过的部队在战争岁月里的功绩能够得到肯定。1994年1月,当时四野战史没有着落,而其他野战军史正在编写甚至听说有的已完稿,我给陈云同志写信提出写四野战史及修建平津战役纪念馆,这个事情后来解决了。我这样做,都是出于谢罪感及责任感。
现在,官方对父亲的评价有改善,我觉得,这是一个实事求是的表现。这是一个进步,向着历史的真相跨近了一步。“实事求是”这四个字说起来很简单,真做起来,是很不容易的。
林晓霖参观辽沈战役纪念馆
林晓霖是个内向和羞涩的女孩儿,浓眉,眼近视,眼镜架在鼻梁上,鼻梁两旁有几粒小雀斑,平常爱穿夹克,脚上总是一双鹿皮靴子,短发,爱笑,笑起来更像一个小男孩。
晓霖爱看书,却不爱说话,她在苏联出生,长到九岁才回国学说中国话,学认汉字。课余,她看的书都是那种砖头般厚的、烫金书脊的苏联小说。下课看,上课有时也偷着看。只要是教室门口,她那几个从苏联一起回国的小伙伴叫她“晓霖琪卡”,她便换了个人似的,欢天喜地扑过去,几个人用俄语说着,又说又笑又闹。
林晓霖初次引起大家的注意,是在作文评讲课上。刚刚留校的教语文的女老师,偏爱具有文学天赋的学生。一次,她出的作文题目是“谈谈我自己”。课上,她要大家好好听听,林晓霖是如何将平凡而琐碎的生活,写出诗般的意境,她动情地念:“我出生于1941年,那是战争年代的美丽春天,在莫斯科郊外一座僻静的乡村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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